“长老以为能瞒得过十王司。哼，好个如意算盘，但纸终是包不住火的……”
丹恒无视了景元的话语，默默朝前走去。
后者一直提及过去，也许是情不自禁，又或是想以此来唤醒丹恒的记忆。
但丹恒的神色，依旧毫无变化。
周围除了那些反物质军团的尸体外，还有许多持明蜃影在呼唤着他。
“古海之水，澡洁吾心；古海之水，疗护吾身。”一名女性持明的声音响起，十分空灵：
“此世善缘，俱以完纳；此生恶业，悉以净空。”
“……”
丹恒默不作声，提着手提箱径直前行。
不论是景元、还是持明蜃影，都无法减缓他的脚步。
终于，他踏上阶梯，前方的残破长廊上，浮现出了熟悉的身影。
符玄、颜欢、三月七、瓦尔特，四个人正背对着丹恒。
在他们的前方，则是大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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